看看星星,也看看他的背影,看不到他的眼睛,看不到他的心事,看不到他有没有在喝啤酒我没有喝,再看看星星。换他也躺下来,这次看到鼻形和嘴唇的外廓。
「在想什麽呢?」我不确定他是真的想知道。
「你知道吗?其实我很佩服你。」
「有什麽好佩服的?」
「你从台北回来,变得跟小时候判若两人了,你不再是到哪儿都黏着我不放,很少说话的那个简佑廷。你勇於表达自己的想法,你常常是班级事务的决策者,你能为自己负责,同时乐於助人。升高二的时候,你跟学长姐说你想选社长,而我呢?我怕没有时间忙社团,我怕承受不住大g的压力,我犹疑不决,我也觉得自己应该无法和你竞争。」
「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想当社长......」
「不,我很庆幸是你当社长。你把社团经营得很好,也很照顾大家,尤其,你很照顾我,我常因为那些事、那些梦,很狼狈不堪、很不对劲,你会放下公务来陪我,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对於你太贪心了。」
「你是白痴吗?今天就算我不是社长,还是会这样照顾你好吗。当社长的这一年来,很多事情如果没有你的帮忙,而一意孤行的话,恐怕我早就Ga0砸了......你记得迎新吗?」
「迎新怎样?」
「有麦克风却没有音响岂不是很好笑?」
「噢,那一次阿......前一天我跑去管乐社借嘛。那只是小事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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