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笑,”林昭昭戳了戳辛桐的小脸蛋,“今天你提早下班,把新送来的杂志样刊给季老送去。友情提示,季老生病期间格外暴躁,脏话数目支线增长,有个心理准备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没去医院?”辛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,他不高兴去医院,反正也有家庭医生。”林昭昭说。“可能他对医院有什么Y影?……谁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工作在身,无可奈何。辛桐发消息给程易修后,再次乘车出发去季文然在市郊的别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摁了好一会儿对讲机,才有人接通。对面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季文然,倒像是——当她走进别墅,看到傅云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,不由感叹自己耳朵灵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傅总。”辛桐面若冰霜,毕恭毕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傅云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送杂志样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云洲细细打量着她,眼神意味深长。“去吧,文然在三楼的卧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桐不敢和他多待,抱着杂志一路小跑着到季文然的卧室。他套着棉T,正靠着枕头看书。脸sE惨白,鼻子却红彤彤的,平日炸着毛凶人的那张狐狸脸此时孱弱得似是易碎的琉璃,或是一只被冻傻的白毛狐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脖子上怎么回事?”季文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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