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桐困惑地歪头,不解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脖子上,”季文然伸手指向自己的脖颈,“这里很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不仅如此,她还知道为什么傅云洲方才的眼神为何那样奇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撇过脸道:“啊,我最近过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文然没有丝毫怀疑,反倒是一脸认真地点头说:“的确,最近很容易生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着,随意翻动几下送来的杂志,指挥辛桐:“你去放二楼的工作间,我过会儿再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辛桐依言下楼,恰好撞上了傅云洲,还手贱地m0了下脖子上的吻痕。幸好他没说什么,就是眼神格外——“慈Ai”?

        神经病!辛桐怂包地在心里嘀嘀咕咕,带着杂志跑到季文然的工作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门,就是地上七零八乱的书、杂志、打印好的照片、画稿。房间除了黑白别无他sE,黑的家具,白的墙壁,拿透明胶带贴在各个地方的线稿,画上的人没有五官,只有粗糙g勒出的面部轮廓,窈窕的身姿斜斜地倚靠在栏杆,双腿笔直。这种画出现过不止一次,甚至可以说贴在墙上的画稿十之有八都是这样的形象,纤细又优雅的nV子轮廓。

        辛桐对这些过于艺术流的画稿并无兴致,倒是桌面上的一瓶香水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稍稍犹豫后,明知不礼貌却还是摁出少许抹在手心,去感知这种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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