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儿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,顺势靠进了沈长宁怀里,将脸埋在她腰间,贪婪地x1取着她身上的味道。「姐姐真好。」
温存了片刻,苏婉儿似乎想起了什麽,从枕头底下m0出一个油纸包,神神秘秘地递给沈长宁。「姐姐,这个给你。」
「这是什麽?」沈长宁疑惑地接过。
「这是……婉儿前些日子去给夫君送汤时,在书房的多宝格暗格里捡到的。」苏婉儿眨了眨眼,依然用那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足以让侯府满门抄斩的大事,「我看夫君把这东西藏得很严实,那天他发病神志不清,这东西掉出来都不知道。我瞧着这上面的鬼画符和姐姐上次给我的密信有点像,就偷偷捡起来了。」
沈长宁心头猛地一跳,迅速打开油纸包。里面是一本残破的账册,还有一封未寄出的信函。信函上的火漆印记,赫然是一只赤sE的蠍子!
沈长宁迅速浏览了一遍信中的内容,越看脸sE越沉,最後竟是气得浑身发抖。「畜生……简直是畜生!」顾廷烨!他不仅贪墨了侯府的公款,竟然还用这笔钱去资助西域的「赤蠍部」,换取他们在边疆制造SaO乱,好让他在京中以此为由向朝廷索要更多的军饷!这是通敌!这是叛国!若是这件事被揭发,整个永昌侯府都要陪葬!
「姐姐?」苏婉儿见她脸sE铁青,故作害怕地缩了缩脖子,「这东西……是不是很严重?我是不是做错事了?」
沈长宁深x1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看着苏婉儿,眼神复杂至极。这丫头,究竟是运气太好,还是……不,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。重要的是,这份证据,成了她手中的一把刀。一把能彻底斩断顾廷烨生路,甚至能置之Si地而後生的刀。
「不,你没做错。」沈长宁握紧了手中的罪证,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决绝,「婉儿,你这次……又是立了大功。」这不仅是一份罪证。这更是顾廷烨的催命符。
苏婉儿看着沈长宁眼中的杀意,嘴角几不可察地g起。这就对了。姐姐,愤怒吧,憎恨吧。亲手杀了那个男人,然後……彻底属於我。
「只要能帮到姐姐就好。」苏婉儿软软地靠在沈长宁怀里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似乎是被这信里的严重X吓到了,「姐姐……这东西能让那个坏人消失吗?婉儿不想让他再伤害姐姐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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