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,眼里噙着泪,手紧紧抓着沈长宁的衣襟,像个寻求庇护却又努力想要帮忙的孩子:「若是姐姐要动手……婉儿、婉儿可以帮姐姐望风。婉儿不怕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宁低头看着她这副明明怕得发抖却还要强撑着帮忙的模样,心软得一塌糊涂。她哪里舍得让这双手沾上血腥?她m0了m0苏婉儿的头发,声音冷静却温柔:「傻瓜,这种脏活哪轮得到你。」「杀他?太便宜他了。」「我要让他身败名裂,求生不得,求Si不能。而你……只要乖乖待在我身後看戏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话虽如此,沈长宁眼底的疑虑却并未完全消散。她看着怀里这个软成一滩水的少nV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她的长发,状似无意地问道:「不过婉儿,你这运气……是不是太好了些?」「先是懂赤蠍文,现在又能随手翻出这种机密暗格。若不是知道你身世清白,我都要以为你是哪个江湖组织派来的探子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话虽是玩笑口吻,却带着三分试探。苏婉儿身子微微一僵,随即抬起头,眼眶红红的,一脸坦荡又委屈:「姐姐是怀疑婉儿吗?」她x1了x1鼻子,声音软糯:「其实……婉儿也不想懂这些。小时候爹爹是做西域香料生意的,家里往来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客商,婉儿耳濡目染才学了些皮毛。爹爹喜欢在暗格里藏私房钱,婉儿小时候经常翻,所以对这种机关……b较敏感。後来爹爹Si了,狠心的叔父为了霸占家产,把婉儿卖进了侯府……」说到伤心处,她眼泪又掉了下来:「若是姐姐不信,可以去查。婉儿的户籍就在城南的柳条巷,虽然……虽然家已经没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,七分真,三分假。她确实住过柳条巷,爹爹也确实Si了——不过是被她亲手杀的。至於什麽香料生意,那是组织给她安排的伪装身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宁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,心里那点疑虑又被心疼压了下去。「好了,别哭了,我信你便是。」她替苏婉儿擦去眼泪,柔声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当沈长宁走出听雨轩,脸上的温柔瞬间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冷肃杀。她招来暗卫,将那封信函递过去,同时冷声吩咐:「去查查城南柳条巷的苏家。我要知道,苏婉儿进府前的一切,事无钜细,哪怕是她小时候养过几只猫,都要查得清清楚楚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!」暗卫领命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长宁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。婉儿,别让我查出你在骗我。否则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怎麽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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