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两点,别墅内一片沉寂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楼主卧的房门被拉开一条缝,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源穿着黑sE的丝绸睡袍,领口微敞,露出JiNg壮结实的x膛,手里夹着一根未点燃的菸,烦躁地在指间转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失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傍晚艾琳将毕业典礼邀请函递给他时,语重心长的话语:

        「少爷,小姐好像真的很伤心,她连庆功宴都不肯去,只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您还要躲到什麽时候?真白小姐已经长大了,她不是傻瓜,您的疏离对她来说,b任何处罚都要残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啧。」墨源反手将那根快被捏断的菸,扔进走廊的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脚步不受控制地转了个弯,熟门熟路地停在隔壁房间的门口,握住门把的手僵y几秒,最终还是敌不过心底那GU毒瘾发作般的渴望,转动了门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已经成为他几个月来,每晚必做的、见不得光的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,他不需要戴上冷漠的面具,才敢肆无忌惮地看她,确认她还在,确认她还属於这个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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