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只开一盏昏暗的小夜灯,冷气强度适中,正好凉爽,空气中弥漫着属於她的甜软N香。
墨源屏住呼x1,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。
真白侧身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身上盖着薄薄的蚕丝被,或许是觉得热,她的一条腿踢开被子,白皙修长的小腿lU0露在被外,於昏h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视线挪动到少nV身上,墨源的呼x1一顿。
她穿着一件细肩带的丝绸睡裙,因为蜷缩的动作,丝被滑落一半,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,g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,x前的起伏随着呼x1,在丝绸下若隐若现。
这朵他亲手浇灌的玫瑰,终於到了花期。
开得娇YAnyu滴、引人犯罪。
墨源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下,压抑三年的Ai意与慾望翻涌成灾,将理智不有余力的焚烧殆尽。
他想撕碎这层伪装的长辈外皮,想将她压在身下,想听她用那种软糯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哭泣求饶,想将这朵花彻底r0u碎在怀里,刻上属於他的烙印。
但他不能。
她是他在这肮脏世道里唯一想守护的净土,怎麽能亲手把她拉进慾望的泥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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