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眼切开/懆脲眼媚肉/装箱露逼竹板虐阴单侧逼肉扇肿丑化

        余念被翻来覆去的操了无数次,一直折腾到了深夜,房间里的淫叫声终于停歇了下来。余念顶着红肿而空荡的眼眶,衣衫不整的钻进了卫生间,宴安则留下来收拾满屋子的狼藉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刚被爆操了一顿,余念这个骚货至少可以安分一段时间,可翌日一早,宴安醒来时,发现身旁的床铺是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宴安揉着惺忪的睡眼,踩上拖鞋来到了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念和宴安的家是一个简易隔绝出来的两室一厅,主卧用来睡觉,次卧虽然也能住人,但平时都是用来堆放杂物,还有一些见不得人的道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偶尔会来客人,有余念的朋友,也有宴安的同学,次卧基本都是锁着的,只不过今天,那扇门并没有被关严,宴安轻轻一推,它就“嘎吱”一声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很安静,可宴安却闻到了一股混合着淡淡骚味的血腥味,他看向床上的人,正好对上了余念涣散发痴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念双腿大张,正好对着门口的方向,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片,而他原本圆润漂亮的阴茎头部多出了一道狭长的切口,龟头被从马眼的位置分成了两瓣,看上去如同一只小巧却格外肥硕的女阴。

        尚且新鲜的伤口皮肉翻卷,层层叠叠的媚肉看得宴安呆住了,他愣在了原地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,裤子里的物事不争气的鼓起了大包,惹得余念笑出了声,“我的小公狗也发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婊子,你又在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念下身流着水,肥厚的逼肉湿哒哒的,在床单上留下了一个马蹄形状的水痕,宴安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拖到地上,见他又在破坏自己的身体,他很愤怒,可性欲却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,惹得他小腹发烫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,很快就掐得余念眼仁上翻,喉咙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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