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余念即将失去意识,宴安这才放开了手,任由他重重地砸在地上,痛苦的干呕了几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皙纤细的脚踝被一把抓住,本就张着的双腿被强行分得更开,宴安仔细打量了一下阴茎上的新肉缝,看着它们因为疼痛和情欲不住翕张,忍不住伸出手,指尖戳进了被强行拓宽的马眼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嗯……这是母狗的新鸡巴穴,喜不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念呼呼喘着气,口水眼泪糊满了下巴,宴安看了他一样,另一只手在他逼里抠挖了一阵,从他的子宫里拽出了一大串糊满了淫水的跳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跳蛋个头很大,振动幅度被开到了顶,撑得余念小腹都鼓起来了,全部被抽离后,他空虚的不断想要夹腿,直到被狠狠扇了几个耳光,才不再乱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是不要命了。”宴安是有点想发火的,可是话到了嘴边,却又变了味,“再说了,你有鸡巴吗,这里不就是母狗的阴蒂吗,现在你的阴蒂也要被你弄成穴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念早在宴安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脑子一片空白了,他根本不知道宴安和他说了什么,只顶着被扇肿的脸颊谄媚的蹭他的小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激起宴安的凌虐欲,他今天没有戴他的玻璃眼珠,就连完好的一只眼睛也没有戴隐形眼镜,无力下垂的眼帘随着他高潮的颤栗轻轻抖动,而他就连找寻宴安的鸡巴也得靠着摸索和直觉,刻意流露出来的残态恰到好处,让他显得更淫荡,更乱七八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开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余念根本不回答,只一味的发骚,宴安一时间都不太知道,把他调教成这幅样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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