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,宴安攥住余念的手腕,将它们和他的脚踝绑在一起,使他整个人扭曲的折叠。

        做完了这一切后,余念被蒙上眼,堵住耳朵塞进了一口箱子,全身上下只有骚逼露在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口箱子是宴安前段时间找人定制的,原本打算那天用来玩个放置py,没想到居然在惩罚时派上了用场,可以放置阴茎上的新鲜伤口被弄坏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安在储物柜里搜寻了一阵,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只有着粗糙花纹的竹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思索了一会儿,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粉色的药膏,这才重新回到了箱子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一会儿功夫,箱子面前的地板上已经出现了一大滩水痕,宴安低声骂了句脏话,拧开药膏,挖出了一大坨后,厚厚的敷在了余念外露的骚逼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箱子里的余念被剥夺了除了触觉外的所有感官,他不知道宴安在对自己做什么,只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涂抹在骚逼上,最开始没什么感觉,可随着宴安的指尖开始打着圈按摩逼肉,一股细细密密的热痒开始渐渐蔓延开,而当深处的子宫也被涂满了药液后,他更是感觉一股极为难以言喻的瘙痒沿着小腹蔓延至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伴随着淫药彻底开始发挥作用,他开始奋力挣扎起来,可由于整个身体都被固定在箱子里,只能继续维持着骚逼外露朝天的姿势,高高撅着两瓣肥硕的逼唇,任由宴安看着它噗呲噗呲喷水,然后开始断断续续失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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