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,余念开始总是来,一个多月后,他在宴安为了房租焦头烂额的时候,问他要不要住到他那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安,去了以后周末帮我收拾一下店里,给我把衣服洗了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没有什么钱,但是怎么着也饿不死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念抬起手摸他头的时候,宴安看见了他分叉的舌头,还有衣服里隐约透出来的乳钉的形状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对性知识一片空白的他愣住了,一时间,他只感觉自己的鼻腔里全是余念身上香水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晚上,余念出现在了他的梦里。那是他第一次做春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咕叽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恶劣的拉开肿逼,往里面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内腔媚肉受惊的收缩,宴安笑了起来,解开裤子一插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于肿胀的逼肉将原本松开的逼口变得有些偏紧,宴安刚插进一半就被夹得闷哼了一声,掌心恶狠狠地揉了一番余念的臀肉,指肚摩挲着他逼肉上扎眼的黑色刺青,挺送着下身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余念虽然对于插入式性爱并不算热衷,但是一想到宴安的物事正死死嵌在自己的体内,他就兴奋的浑身发软,小腹一阵阵发热,淫水扑簌簌喷在了宴安的龟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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