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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余念本以为宴安会将另一边的逼唇也抽成右侧这样,可他却放下了竹板,将余念从箱子里拽了出来,如同对待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已经快要三十岁,但是余念的身形却依旧漂亮的如同一件脆弱又美丽的艺术品。即便手腕脚腕上全是狰狞的痕迹,腿间的骚肉被抽得丑陋畸形,可宴安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满肚子邪火,忍不住死死攥住了拳,一脚踹在了他无意识高高撅起的骚逼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余念,你每天除了露着你那烂逼勾引人,你还会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余念被踹得身形抽搐,痛得失禁的一塌糊涂,他的思绪莫名飘回了刚被余念捡回家时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念天生就是个性欲旺盛,恋痛,喜欢折腾自己身体的极端受虐狂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他在性爱方面还有什么底线的话,那可能就是,他不会出去乱交,甚至于……宴安似乎从来没见余念身边出现过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安十五岁那年,他的酒鬼父亲喝多了躺在马路上,被疾驰而来的汽车碾成了肉泥。他只给宴安留下了两个月后就会到期的廉价租屋,还有凑不到一百块的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养活自己,宴安每天晚上都会去便利店理货,而他也时隔很久,再次遇见了出来买烟的余念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几年的时间,余念把头发留长了,耳朵上的钉子也比以前多了几个,容颜却没什么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秋天有点凉,风也很大,宴安站在便利店门口抽烟,宴安为了不违反店家的规定,只能硬着头皮劝他走远点再抽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卑又落魄的宴安低着头,说话的声音也很小,可余念还是听懂了,他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,说了声“好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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