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决定用一种更安静、更狠的方式反抗。
不吵,不闹,不骂,也不求。
我只是不喝水。
家里只有一台老式饮水机,桶装水在上头,接一杯只要弯一下腰。
我从那天起,连看都不看它一眼。
渴了就忍,嗓子冒火也忍。
唯一的液体来源只有饭里的汤汁、菜里的水分,或者他偶尔喂我吃的水果。
我算得很精:这样撑个三四天,人不会死,但肯定脱水。
更重要的是,我知道他最迷恋我下面那股怎么操都操不干的水。
每次他进来,哪怕没有前戏,我也是湿得一塌糊涂,腿间滑得像抹了油。
他每次都咬着我耳朵骂“骚”,却又欲罢不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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