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干了,他兴致会不会就少一点?
哪怕只少一点,对我来说也是胜利。
第一天,他没察觉。
第二天,他皱了下眉,但没问。
第三天晚上,他回来得比平时晚,带着一身硝烟和火药味。
门一关,他把我按在玄关的墙上,扯掉我的裤子,像往常一样直接顶进来。
我咬着唇,准备迎接那一瞬间的撕裂感。
可这次不一样。
他插进来的时候,我只觉得火辣辣地疼。
没有以前那种被水润滑的顺滑,只有干涩的摩擦。
我下面只渗出一小点点液体,远不够让他顺畅进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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