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勒布精瘦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玻璃地板上,体力被榨干,情绪也在剧烈的冲突中崩溃。他苍白的身体微微颤抖,榛色的眼睛在生理疲惫和情感创伤的双重重压下,沉重地闭合。他呼吸短促而浅薄,泪水混合汗液,在他消瘦的脸颊上留下盐渍。塞巴斯蒂安跪在他身边,那双布满疤痕的大手悬停着,碧绿的眼眸里刻着深深的担忧,他那古铜色、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神。
玻璃墙上依旧残留着外面恐怖的污迹,但“阿尔法”和莎莉的身影早已消失,只留下原始混乱的余震。塞巴斯蒂安厚实的手指轻轻拨开凯勒布湿漉漉的深色卷发,在这片狼藉中,这份温柔显得格外珍贵。他的肌肉因为刚才的狂乱而酸痛,但意志却坚定不移。
时间在寂静中模糊,玻璃房像一个与世隔绝的茧。当凯勒布终于动了一下,喉咙里逸出几声迷失方向的呻吟时,他苍白的身体虚弱地挪动着。榛色的眼睛哭得红肿,茫然地睁开。“爸爸?”他的声音干涩沙哑,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了塞巴斯蒂安的胳膊。
塞巴斯蒂安那布满伤痕的躯干立刻俯下身,声音沉稳而坚决:“我在这儿,孩子。你刚才晕过去了——太多的事情同时击垮了你。”他小心翼翼地帮凯勒布坐起来,他那粗壮的二头肌温柔地发力,支撑着凯勒布颤抖的重量。凯勒布的目光投向玻璃墙,那些关于莎莉狂野的眼神和阿尔法粗暴的侵犯的记忆猛地涌回,他精瘦的腹肌因新的痛苦而紧缩。“她就在那里……但她已经不是她了,”他低声喃喃,声音柔弱而破碎,泪水再次涌上眼眶。
塞巴斯蒂安碧绿的眼睛坚定地看着他,他那布满粗硬汗毛的胸膛深吸一口气,然后将凯勒布拉进了一个松散的拥抱中。“生活的损失,孩子——莎莉现在活在我们心里,”他的声音既坚定又温柔,布满疤痕的手轻轻托起凯勒布苍白的脸颊。“这场末日将一切剥去伪装,变得赤裸。死亡不是终点;是我们继承和延续的东西。丧尸夺走肉体,但带不走灵魂——我们为记忆而战,为我们的人性而战。”
安慰剂和催产素在他们之间流淌,织成了一层平静的联系,凯勒布纤细的身体微微放松。“我们怎么才能继续下去?”凯勒布问道,榛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探寻,他的回答脆弱得不堪一击。塞巴斯蒂安的大拇指摩挲着凯勒布的下颌,这是父辈的保护,但也带着一丝情人的爱抚。“紧紧抓住剩下的一切。你和我,孩子——这就是我们生存下去的方式。”
交谈持续了很久,塞巴斯蒂安的话语穿透了迷雾,在废墟中确认了他们的羁绊。凯勒布的呼吸逐渐平稳,他苍白的身体靠得更近,情感的重量转向了共同的决心。然而,悲伤仍旧像一种尖锐的刺痛挥之不去,塞巴斯蒂安敏锐地感知到了,他碧绿的眼睛里燃起了新的意图。“让我向你证明我们还活着,”他低声耳语,嘴唇轻柔地扫过凯勒布的额头,引导他躺回到地板上。他们之间的联系,开始深化为身体上的再确认。
塞巴斯蒂安的嘴唇沿着凯勒布的下颌线缓慢而刻意地游走,舌尖轻柔地舔舐着他的耳垂,带着温暖和挑逗,引得凯勒布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喘。他那双布满疤痕的手按摩着凯勒布精瘦的肩膀,大拇指深深按入紧张的肌腱,用坚定的圆周运动缓解着被悲痛锁死的肌肉。凯勒布榛色的眼睛半闭着,纤细的手指描摹着塞巴斯蒂安布满疤痕的胸肌,感受着肌肉在他指下绷紧,粗硬的体毛与他光滑的掌心形成了粗糙的对比。
皮肤上残留的汗水散发着咸涩的气味,塞巴斯蒂安灼热的呼吸喷在凯勒布的颈侧,他将嘴唇贴近颈动脉的搏动点,温柔地吸吮。空气中充满了柔软的呻吟,凯勒布的声音带着颤抖:“爸爸……嗯。”催产素在亲密接触中激增,睾酮素则随着情欲的堆积而躁动。凯勒布苍白的性器微微抽动,精瘦的大腿本能地分开,邀请着更进一步的接触。
塞巴斯蒂安老茧密布的手指下滑,描绘着凯勒布的肋骨,戏弄着那些细微的旧伤痕,每一次触摸都在提醒着他们幸存的事实。他亲吻凯勒布的锁骨,舌头以慵懒的模式打转,唾液留下的湿痕在空气中冷却。凯勒布微微弓起身体,他精瘦的腹肌收缩,手指缠绕进塞巴斯蒂安的深色短发中,将他拉得更近。
塞巴斯蒂安碧绿的眼睛与凯勒布的榛色眼睛交汇,一个沉默的承诺。他的手进一步向下,包覆住凯勒布的臀部,揉捏着那紧实的肌肉。“你真美,孩子,”塞巴斯蒂安低语,嘴唇捕捉住凯勒布的,形成一个深沉的吻。他们的舌头粗暴地缠绕在一起——塞巴斯蒂安的厚实而占主导地位,凯勒布的纤细而渴望,在湿润、有节奏的舞蹈中翻卷。唾液在唇角汇聚,吻变得狂热而混乱,混合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了热气。
凯勒布的呻吟声逐渐加深,他苍白的身体热烈地回应着,性器抵着塞巴斯蒂安的大腿变得坚硬,晶莹的预射液聚集在前端。塞巴斯蒂安自身的兴奋也随之高涨,他那根粗壮的、充满青筋的性器不断地施加压力。他的手指试探性地逗弄着凯勒布的入口,以温柔的压力围绕着紧致的圆环,然后浅浅探入,进行伸展,引发出凯勒布压抑的抽泣。感官的堆叠令人触电——汗水的咸味混合着泪水淡淡的金属味,塞巴斯蒂安粗硬的胸毛摩擦着凯勒布光滑的乳头,将其刺激得高耸挺立。睾酮素将热度放大,凯勒布精瘦的躯干因强烈的需求而颤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