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勒布蜷缩在玻璃房的地板上,精瘦的身体裹着一条潮湿的毛巾,苍白的皮肤仍旧残留着淋浴后的热度。他榛色的眼睛空洞而遥远,安德斯的死亡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,紧紧贴在他的心口。塞巴斯蒂安蹲在附近,他那古铜色、布满疤痕的魁梧身躯散发出沉静的力量,绿色的眼睛警惕地扫描着房间,猎枪靠在墙边。
沉默压抑得令人窒息,只有栓死的门偶尔发出微弱的吱呀声,提醒着森林深处的威胁从未解除。凯勒布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莎莉那块破碎的手帕,上面薰衣草的香气正在快速消散。他的声音像游丝一样:“她还在外面,爸爸。”塞巴斯蒂安的下颚线条猛地绷紧,厚实的二头肌收缩。他那布满老茧的手按在凯勒布的肩膀上,声音低沉而有力,睾酮激素驱动着他强烈的保护欲:“我们会继续找,孩子,但我们必须保持理智。”
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流逝,白昼拉得漫长而紧张。他们的身体已经从疲惫中恢复,但精神却焦躁不安。凯勒布站起身,开始在房间内踱步,他精瘦的大腿肌肉紧绷,腹肌随着每一步而收缩,悲伤与希望在他内心激烈交战。塞巴斯蒂安默默地看着他,布满粗硬汗毛的胸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,随时准备行动。“我们去检查一下外围,”塞巴斯蒂安建议道,抓起猎枪,布满疤痕的身体带着目的性移动。
凯勒布点点头,榛色的眼睛重新聚焦。他们踏出玻璃房,靴子踩在碎石上的声音清晰可闻。空气中弥漫着松树和腐烂物的气味,沉重得像一块湿布。森林笼罩在阴影中,但吸引凯勒布目光的是远处的空旷地带——一个熟悉的轮廓,一丝微弱的动静。“妈妈!”他猛地吸了一口气,视野尽头,莎莉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立在地平线上。
凯勒布精瘦的双腿立刻冲了出去,心脏剧烈跳动,然而塞巴斯蒂安布满疤痕的胳膊像一根铁杆般伸出,猛地将他拽了回来。“等等,孩子!”他低吼一声,绿色的眼睛眯起,仔细观察着莎莉。她苍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斑驳的青灰色血管,曾经温柔的眼睛此刻变得狂野,闪烁着原始的饥饿光芒。“她被感染了,”塞巴斯蒂安的声音沉重而绝望,他粗暴地将凯勒布拖回屋内,猛地甩上玻璃门,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刺耳。
凯勒布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,精瘦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,双拳像雨点般砸向塞巴斯蒂安的胸口。“不!让我去找她!”他嘶吼着,声音沙哑,睾酮激素飙升,眼泪从榛色的眼睛里涌出,精瘦的肌肉因巨大的痛苦而抽搐。
还没等塞巴斯蒂安回应,外面传来一声喉咙深处的咕哝,紧接着是利爪刮擦玻璃的刺耳声。莎莉就在外面,她那被感染的身体猛地撞击着墙壁,斑驳扭曲的脸紧贴在透明的玻璃上,嘴唇扭曲成一个可怕的咆哮,指甲带着绝望的狂怒,疯狂地抠抓着。
在她身后,那个“阿尔法”像一座小山般矗立着,腐烂的身体散发着恶意,眼睛里闪烁着磷火般的幽光。毫无预警地,它抓住莎莉,将她压在了玻璃墙上,从后方开始野蛮、毫不留情地冲刺。这景象令人作呕——莎莉被感染的身体抽搐着,发出的呻吟声混合了人类的惨叫和丧尸的咕哝,玻璃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摇晃。肉体碰撞的湿漉漉的拍打声和原始的咕哝声充斥在空气中,阿尔法的利爪深深地嵌入她的臀部,黑色的腐液从它的口中滴落。
凯勒布的怒火彻底爆发,他精瘦的拳头紧紧攥着,前臂的血管暴突,他像失控的野兽般冲向门栓。“我要杀了它!”他用粗粝的声音尖叫着,睾酮激素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。然而,在这极端的愤怒下,他的苍白性器竟然可耻地抽动了一下,前端渗出了预射液。
塞巴斯蒂安布满疤痕的双臂像铁箍一样锁住了他,一个充满力量的拥抱将凯勒布颤抖的身体紧紧固定。“别动,孩子——她已经走了,”塞巴斯蒂安的声音稳定而痛苦,他厚实的胸肌紧紧压在凯勒布的后背,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锚点。
凯勒布的双腿一软,瘫倒在地,泪水混合着汗水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。他用手捂住耳朵,试图阻挡外面持续的撞击声和莎莉那非人的呻吟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粝,悲伤引发的皮质醇激增,但在那极度淫秽的声响——肉体的拍打、玻璃的战栗——却又点燃了一股无法控制的燥热,他的性器违背意愿地坚硬起来,前端已经渗出了晶莹的预射液。他感到极致的羞耻。
塞巴斯蒂安的绿眸中燃烧着一种压倒性的、需要立即建立连接的欲望。他低声喃喃道:“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,孩子——只看我。”他将嘴唇贴在凯勒布满是泪痕的脸上,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迅速加深,舌头粗暴地滑入凯勒布的口腔,带着绝望的温暖缠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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