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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你感觉到了,是不是?你这个小荡妇,”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带着沙哑的低吼,带着一种父权式的羞辱,他的大拇指猛地按住了凯勒布坚硬的性器前端,将那颗羞耻的预射液揉进皮肤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勒布的抽泣声被吞没在吻中,他修长的舌头与塞巴斯蒂安的纠缠在一起,唾液混合着泪水滴落。塞巴斯蒂安那双老茧密布的手开始抚摸凯勒布颤抖的腹肌,指尖追溯着那些紧实的线条,随后带着明确的目的性滑向凯勒布的臀部,将他引导向玻璃墙,面朝那片正在上演的恐怖。他的苍白身体剧烈颤抖,后穴肌肉在紧张中紧缩,而窗外莎莉的痉挛和阿尔法的猛烈冲撞声,清晰地通过玻璃传递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塞巴斯蒂安不再给凯勒布缓冲的机会,他那根直径惊人、青筋暴突的性器带着灼热的扩张感,猛地、毫不留情地撞入了凯勒布深处。龟头碾过紧致的内环,带来了撕裂般的痛苦,凯勒布发出一声被扼住的尖叫,精瘦的身体猛地弓起,腹肌紧绷成块,双手死死抠着冰冷的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,阿尔法的冲撞没有节奏,只有原始的、机械的暴力,湿腻的拍打声穿透玻璃。这与塞巴斯蒂安深沉而精准的挺入声交替响起,形成一种怪诞的呼应。凯勒布能清晰感受到塞巴斯蒂安粗壮的鸡巴如同带着纹理的烙铁,摩擦过他柔嫩紧致的内壁。那份被前列腺猛烈撞击的快感,与窗外莎莉原始的、喉咙深处的咕哝声形成了可怕的、高度一致的回音。这是两种极致的交合:一种是彻底的本能驱使,不含意识;另一种是人类在极端痛苦和羞耻中,渴望被锚定、被欲望淹没的自我放逐。

        塞巴斯蒂安将自己的重量压上去,用布满厚实胸毛的胸膛紧紧贴住凯勒布汗湿的后背,粗糙的毛发将凯勒布光滑的皮肤磨得生疼。他一手紧扣凯勒布的腰,另一只手猛地捏住他坚硬的性器,以缓慢而残忍的节奏搓揉。“看着外面,孩子!看着那头野兽!但你是在被我操!”塞巴斯蒂安的声音沙哑而充满痛苦的占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勒布的眼睛因泪水和刺激而模糊,他死死盯着莎莉扭曲的脸,那张脸随着阿尔法的每一次无意义的、重复的活塞运动而痉挛。他发出绝望的呻吟,理智和原始欲望彻底崩盘:“深点!操我!让我忘记那声音、忘记那画面!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带着野兽般的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塞巴斯蒂安像是在进行一场驱魔仪式,他的冲刺速度猛然加快,每一次都狠狠地、深入骨髓地撞击着凯勒布的前列腺。他低吼:“你属于我!只有我的东西,能给你这该死的人类的感觉!”他厚实的大腿肌肉和疤痕下的臀大肌贲张隆起,每一次冲撞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后穴肌肉在巨大的异物感下战栗、痉挛,强烈的收缩感紧紧绞索着塞巴斯蒂安粗大的性器,每一次抽离和再填满都带来撕裂般的电流刺激。体液混合,汗水、预射液、泪水,让热度倍增。凯勒布的性器在手中猛烈地脉动,预射液在玻璃上涂抹出一条条滑痕。窗外,莎莉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,阿尔法的咆哮达到巅峰,她被感染的呻吟声形成了怪诞的伴奏,就像他们性爱的背景音乐。

        高潮的时刻如同末日降临。塞巴斯蒂安那根布满青筋的性器在凯勒布深处剧烈地脉动,他以一种近乎暴力的、宣泄一切的力量,将凯勒布顶向巅峰。凯勒布精瘦的身体猛地绷紧,腹肌呈波浪状收缩,他的苍白性器喷射出灼热的精液,洒落在冰冷的玻璃上,液体的轨迹与窗外阿尔法留下的污秽形成了最后的、荒谬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塞巴斯蒂安紧随其后,他那布满疤痕的身体剧烈颤抖,温暖的、富有生命力的精液以浓稠的股流灌入凯勒布体内。催产素在释放的瞬间将他们紧密相连,然而凯勒布却在狂喜中哭泣,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莎莉狂野的脸——阿尔法的咆哮达到了高潮,她被感染的身体猛烈抽搐。一场是绝望中的占有和爱,一场是本能中的暴力和繁殖,在同一块玻璃墙下,以最原始的方式完成了同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凯勒布的双腿彻底失去力量,精瘦的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,双手仍旧紧贴着玻璃,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。塞巴斯蒂安一把抱住了他,布满疤痕的胳膊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,在他耳边低语:“结束了,孩子——现在只剩下我们了。”外面的撞击声慢了下来,莎莉的身体在阿尔法的重压下瘫软,玻璃仍旧残留着微弱的颤抖。凯勒布榛色的眼睛缓缓闭上,呼吸浅薄,他的心智在巨大的恐惧和不受欢迎的快感中支离破碎,为接下来的彻底崩溃和漫长恢复定下了基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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