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氏,”虞慎严厉起来,“你昨日既然说了要我管你,那就不能什么也不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溪真不知该说什么了,兴许真如郑绍英所言,那GU子急火还没被彻底消掉,此时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,就想g脆破罐子破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晨我去给祖母请安时,她和我商量起了过继的事。她说,希望我在族中挑选一个孩子做养子,将来承袭虞忱的香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不可置信,“所以你是为了这件事而生气?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溪的眼睛倏然睁开,直直看向虞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你如今不挑,将来也要挑。再说,过继嗣子这件事,是我向祖母建议的。三弟新丧,按理的确不该这么早催促你,但你也要T谅祖母一片苦心。明日我让小郑大夫把你的脉案改了,别让祖母知道,再寒了她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被那贴药平复了心绪的陆溪只觉得此时腹腔内心火翻涌,她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,张口却哑然,两行清泪毫无征兆地顺着脸颊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沙哑的嗓音问:“那我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仍然不理解:“过继孩子就是为了你啊。你照顾他长大,一来能排遣寂寞,二来将来他靠荫封得个官位,能为你请封个诰命,你的下半辈子就能有个依靠?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个不错的打算,听起来真像是在为我好。可是,大哥,”陆溪嘲讽,“我如今才十九岁,现在就考虑后半辈子,未免太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读懂了她的未尽之意,他的脸sE一下子难看起来:“……你想改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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