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吗?”陆溪轻声问,“这世道二婚的bb皆是,再不济,我也能削了发出家重回庙里,何苦非得去养一个没关系的小孩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的怒气压不住了,“那是虞家的孩子,虞忱的血脉,怎么是没关系?我弟弟尸骨未凉,你就敢在这说什么改嫁,陆氏,你是何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尸骨未凉,呵,原来你们虞家人也知道他尸骨未凉啊。昨日头七,焉不知侯爷何在,夫人又何在呢?他们又是何居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语气很平静,说出来的话却十足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提起这对夫妻,虞慎也头痛,他自知没理,气势不自觉弱了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虞慎深x1一口气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虞忱英年早逝,父亲母亲自然也悲痛万分。也正因此,我们才实在不忍心看他百年后无人祭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示弱了,陆溪却不理,依旧讽刺道:“真好笑??你们不在意虞忱本人,却在意他Si后有没有香火祭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床架上挂着的玉葫芦,长长的流苏坠在半空,随着微风轻轻摆动,那是虞忱亲自画的图样找工匠雕的,玉葫芦寓意着遇福禄,他希望她一生顺遂福禄安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送她玉葫芦的人已经Si了,她还要一个人这样生存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溪厌倦了和虞慎说着这些无用的话,g脆道:“若大哥真在意什么香火,我陆溪可以在此立誓,我在一日,就会祭祀他一日。我若身Si,那就一起无人祭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虞慎不知道该拿这个固执的nV人怎么办,明明收养嗣子是对她好。京城的高门,除了皇子王孙又有哪个能富贵得过侯府?她不管改嫁进哪家,都绝不会再有侯府这样的富贵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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