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燃烧的烛火,生命不过是一夜的长度。烧着,烧着,竭尽全力地滴下眼泪,缓缓划出一道道轨迹。漫长的静默间,b烛泪更快滑落的眼泪砸出啪嗒轻响。桑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终于低头道出声歉。

        靖川把药慢慢擦拭在她伤处,手上动作温柔下来,平稳细致,并未因淌了满面的泪颤抖。等了几天,她不能不担忧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生妈妈的气了,你和那个中原人一样不知好歹。”她说,“在我允许前,你不要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桑黎垂下眼眸: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轻轻张开羽翼,小心蹭了蹭靖川脸颊,哄她:“我不会离开你,圣nV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。Si,也要Si在我眼前。明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......找来的卷宗,保管在书阁。若哪一天想看,就去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烛光吹逝,靖川走在长廊间。灯一盏一盏熄了,她心情极不好,眉眼淡淡。但几天煎熬散去,算是好事,多少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奈何有人真是那么、那么不知好歹,不解风情,正撞在她拐角时,匆匆追上,在氤氲的暖光、森寒的夜里,杵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卿芷迟迟疑疑,注视靖川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意遮掩泪痕,在明亮到朦胧的灯光里,她便显得极其脆弱。眼角泛红,睫毛闪动的影,把眸中的血sE变柔、变淡。半指手套与护腕,凌乱、随意地扎在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