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之所及,是一片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白炽灯明晰的光线和窗外橙h的夕照从视网膜上分层,显出天花板原本的轮廓。窗户应该是半掩着的,隐约有喧鸣哄闹的人声被微风刮进来,混着空气里再熟悉不过,属于某个特定地方的消毒水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人送进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会在医院?好像…因为心口中了枪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我应该是Si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闭眼,还能回想起那个人最后落入我眼底的晦暗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掀开搭在身上的薄被,坐起身警惕的环视四周,陌生的格局,陌生的病房,不是林医生的地方,可我以往受伤了,只会被送去林医生那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咬咬牙拔出右手的吊针,准备下床看看是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下?好像有什么不对。我再一垂眼,大脑一阵轰鸣,瞪着那截露出来的手臂目瞪口呆。肤sE还是那样的黝黑,但纹身….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按下内心崩溃般的震颤,再缓缓低头把手摊开,而呈现在眼前的这双手,十指健全,毫无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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