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被连接、被修补、被缝合,像是接受一场外科手术一样,虽然主刀医生的手不是很稳,偶尔几针下手略重,扎得他想控诉医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针打结,剪刀咔嚓一声剪断线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嘉言以为他的清醒梦终于结束了,紧绷的神经刚要松懈,但那双手没有离开,反而带着试探般的轻柔力道,用两指捏在那个刚刚缝合处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会梦到这个?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指腹毫无预兆地直接触碰上最敏感而隐秘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的感受都不受控制地向下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过电一般,让人灵魂轻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似乎对那里格外感兴趣,手指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轻捏,开始用指腹反复地、缓慢地来回r0Ucu0,不过几秒的时间也变得格外漫长且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变本加厉的刺激陌生而汹涌,一波叠着一波的浪cHa0,层层攀高,尖锐得近乎痛苦的快感迅速漫过他能承受的界限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嘉言变得狼狈、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实中的身T也颤抖得厉害,下身隔着布料挺起令人无地自容的轮廓,原本规律的呼x1变得急促而粗重,喉咙里偶尔逸出一两声闷哼,又被强行压抑。薄红则悄然从脖颈一路漫到耳廓,晕染开一片暧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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