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吊诡而奇异的梦境里,谢嘉言变得很小很小,但对方带给他的感受如此庞大,如此具象,不由分说地盈满他的整个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,已经绷紧肿胀到了极限,意识彻底变成一团被肆意r0u皱的废纸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迷乱,只剩下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抚弄,带着灼人的烫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嘉言被她捏在手心,被她亲密地包裹起来,在她的触m0与注视中,彻底沦为一个任人摆布、供其狎弄的玩偶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法言说的耻感就这样高高升起又轻轻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依然看不到始作俑者,脑海里只有对方印着草莓图案的睡衣,睡衣柔软的布料下面是随着动作微微起伏的x口曲线,还有一闪而过的、小片lU0露的白得晃眼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那双对他做出“恶劣”行径的手,将他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瞬间,眼中的景sE再次急剧变化,白sE的桌面骤然远去了,暖h的灯光从头顶处倾泻而下,泛开一圈柔软而模糊的光晕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的脸如愿以偿地出现在谢嘉言的视线中,并且不断放大、再放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放得有点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极其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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