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屁股坐在廊下,靴子一翘,差点又把规矩忘了个干净。脑子里却全是方才厨房里的事——正夫教他揉面时,手腕白得晃眼,腰弯下去时细得像一掐就断;脸红的时候,耳根红得透明,说话声音软得像在撒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夫怎么就脸红成那样呢……”陆星河嘟囔着,又塞了一块糕进嘴里,嚼得腮帮鼓鼓,“殿下到底怎么宠他的?抱?亲?还是……更厉害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想越好奇,脸却莫名其妙热了起来。他从小不服管,成天尽四处玩耍去了,哪懂后宅里的那些事。可今日见了正夫那副羞答答又藏不住甜意的模样,他心里像被猫爪挠一样,痒得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正夫怎的就是不告诉我!”他把空盒子一扔,站起身在廊下走了两步——步子细碎,腰肢无意识地微晃,竟有几分那日杜公公教的模样。他自己没察觉,走着走着,忽然一僵,脸“腾”地红了,赶紧大步迈开,恢复了往日的粗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子才不学那个扭扭捏捏的!”他低声骂了一句,却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正殿的方向,心想:殿下什么时候才从外头回来啊……我也想知道,宠幸到底是啥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风带着春初的微凉,陆星河躺在床上却觉得浑身发热,他翻来覆去,脑子里全是白天正夫那副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模样——耳根红得像要滴血,说话声音软得像在撒娇——那宠幸竟有如此大的魔力,让一向端庄的正夫成了只会撒娇思春的小猫?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坐起身,抓了抓头发,低声骂了一句:“睡不着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奇像猫爪一样挠心挠肺,他一个十五岁的陕州少年,骑马射箭样样在行,可偏偏对这“宠幸”两个字一窍不通。越不懂,越想懂;越没人告诉他,他就越要自己找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步:问小官

        陆星河翻身下床,披了件外袍,踮着脚溜出寝室,找到院子里值夜的贴身小官阿青。阿青才十四岁,是他从陕州带来的陪嫁,平日里最嘴碎消息最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青!”陆星河把人拉到廊下,压低声音,“我问你件事,你老实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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