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衡手一抖,枪差点掉地上,脸瞬间涨得通红:“你、你问这个干啥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奇!”陆星河理直气壮,“正夫那日被留书房一夜,第二天就闭门不出了,肯定有秘密!你比我大,肯定懂!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衡被他逼得退了两步,结结巴巴:“我……我也不懂!我娘是将军,平日都睡在军营,我爹是牧民,字都不识一个,家里的先生也都是教我识字练枪,从来不谈这些!我只知道……知道侍寝就是……就是殿下和夫侍一起睡,然后……然后就那些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些事?!”陆星河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衡耳根红得快滴血,枪一横:“没哪些事!别问了!再问我揍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星河见他真急了,才悻悻闭嘴,心里却更痒了。顾清衡显然比他多懂一点,可也不肯细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步:潜入书房

        问人问不出,陆星河干脆自己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午后,府中人都午歇,他趁人不备,溜进了太子书房。那书房自从那夜之后,就暂时成了东宫禁地,平日连打扫的小官都不敢多待,可陆星河胆大,推开侧窗翻进去,落地时步子还下意识细碎了些——杜公公教的规矩,阴差阳错派上了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里沉水香味犹在,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,案上笔墨纸砚一尘不染。陆星河四处翻找,书架上全是政事、兵书、史籍,他翻了半天,每个字都认识,连到一起却又看不懂了;又翻了半天,只认得一本学礼仪时的《男德录》,打开一看又是熟悉的“温顺恭谨”“不得争宠”之类的话,气得他直嘀咕:“这能看出啥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又翻出一本医书,里面画着些人体经络图,图画他倒看得懂了,却越看越迷糊——这些东西人人身上都有,正夫有什么可隐瞒的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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