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在书架最底层,发现一本封皮泛黄的小册子,没写名字,封面锁着小铜扣,像是打扫的小官落在这里的。
他用力一掰,扣子开了,里面是手抄的春宫图,画的正是女子与夫侍的闺房之事,姿势详尽,旁注还写了些“初承雨露当如何”“夫侍取悦女子之法”。
陆星河看得眼睛都直了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呼吸乱了,手指翻页都发抖。画上的夫侍腰细腿长,表情羞涩又餍足,跟正夫那日红着耳根的样子重叠起来,他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差点把书扔出去。
“原来……原来是这个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心跳如鼓,腿都有点软了。好奇心终于被填满大半,可同时又生出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——既震惊,又隐隐有点……向往?
他赶紧把书塞进怀里,翻窗溜出书房,一路跑回铁骑院。
铁骑院的小校场,午后阳光正烈,顾清衡刚练完一趟长枪,汗湿的劲装贴在身上,肩背肌肉起伏,喘息尚未平复。陆星河风风火火地冲进来,四下张望确认没人,才从怀里掏出那本偷来的泛黄小册子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却又压不住兴奋。
“顾大哥!顾大哥!你快看这个!”他把书塞到顾清衡手里,声音压得低低的,像怕被人听见,“我从书房翻出来的!原来宠幸就是这么回事!”
顾清衡好奇的接过书,一看封面没字,翻开第一页,画上的姿势直白而详尽,他“轰”地一下血冲脑门,手一抖,差点把书扔出去:“你、你从哪儿弄来的?!这……这东西……”
陆星河赶紧抢宝贝似的抢回来,生怕顾清衡给他扔了。翻到中间一页,指着画上夫侍被女子压在身下、腰肢弯成弓的图,声音又急又小:“你看!正夫那日闭门不出修养,肯定就是这样!殿下……殿下肯定是这样对他……你看这里,还写了‘初承雨露,宜缓不宜急’,怪不得是殿下特许呢!”
顾清衡耳根红得几乎滴血,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被画吸引过去。他虽比陆星河大三岁,可爹娘也没教过他这些,先生讲的也都是四书五经,孔孟儒学,哪有这些闺房秘事。他喉结滚了滚,声音哑得厉害:“你……你别乱翻!这要是被殿下知道……”
陆星河却兴奋得顾不上,蹲在校场边,书摊在膝上,一页页翻给顾清衡看:“你看这页!夫侍被抱在腿上……这、这得有多大力气啊?殿下肯定很厉害!还有这里,花径,原来男人的那处叫这个……嘶,不过看着……疼不疼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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