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囊推开那扇雕刻着交欢魔纹的朱红大门,一股热浪夹杂着浓郁的脂粉香、汗液味与淡淡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,直钻入鼻腔,让他下腹不由一热。红楼内灯火通明,却又被层层叠叠的血色红纱遮蔽,光线朦胧如梦,宛若置身血雾迷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炼尸宗开设的蚀骨楼,除了让魔道门徒淫修外,还有贩卖女奴、娈童、尸傀、艳尸一些黑暗业务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厅广阔,地面铺着温润的黑玉,踩上去微微发热,仿佛有阵法在暗中催情。四周环列软榻、玉案,魔道门徒三五成群,或搂着妖娆女修调笑低语,或指着高台上的舞姬评头品足。空气里回荡着丝竹之声、娇喘与粗重的喘息,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。

        中央高台足有三丈方圆,台上七八名舞姬正翩翩起舞。她们只披一层几乎透明的绯红薄纱,灯光一照,纱下春光毕露:饱满的乳房随着舞步剧烈颤动,深红的乳尖在纱下若隐若现;纤腰款款扭动,仿佛无骨水蛇;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,每一次摆动都带动臀浪翻滚,雪白臀肉在纱下荡出一层又一层肉浪,引得台下魔修们吹口哨、拍桌子,有人甚至直接解开裤带,握住早已硬挺的肉棒缓缓套弄。

        舞姬们越舞越狂野,其中一位长发如瀑的妖娆女子忽然停下脚步,背对观众,双手扶膝,将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。那薄纱早已被汗水浸透,紧紧贴在臀沟之间,清晰显露出中间那条幽深湿润的粉红肉缝。她故意左右摇晃臀部,臀肉撞击出“啪啪”的轻响,引得台下叫好声如潮。接着,她缓缓转过身来,媚眼如丝,舌尖舔过红唇,双手抓住纱衣下摆,猛地往上一掀——雪白的小腹、乌黑的耻毛、肥厚饱满的阴唇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。她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,高高架在身侧,单腿独立,那粉嫩的花穴在灯火下微微张开,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,滴落在高台上,发出轻微的“嗒嗒”声。台下魔修们瞪大双眼,有人忍不住低吼:“这骚穴真他妈紧致,老子今晚非要干烂它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厅角落里,已有耐不住的魔修直接开干。一名壮硕的门徒将一名妖艳淫妓按在软榻上,从后面狠狠插入。那淫妓双膝跪地,上身趴在榻上,肥大的臀部高高翘起,被那门徒双手死死掐住。粗长的肉棒如铁杵般一次次全根没入,抽出时带出大股晶莹淫水,插入时又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水声。肥美的臀肉被撞得“啪啪”作响,臀浪一层层向外扩散,雪白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红红的指痕。淫妓仰头浪叫:“啊……好哥哥……再深一点……干穿奴家的骚穴了……”周围魔修围成一圈,有人伸手去捏她的乳房,有人干脆掏出肉棒让她含住,场面彻底失控,淫声浪语充斥整个红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左侧的拍卖台更是热闹。一排十余名女子赤裸上身,她们带着狗链双手被红绳反绑在身后,跪坐在玉台上。她们或低垂着头,娇躯轻颤,雪白的乳房因羞耻而微微泛红;或故意挺胸,乳尖高耸,眼神挑逗地扫视台下。拍卖师是个半裸的丰腴女修,腰间只围一条短裙,肥臀几乎完全裸露,她手持一根细长的玉鞭,边抽打空气边高声叫喊:“下一位!元阴未破的金丹女修,肤如凝脂,穴如处子,起拍五千下品灵石,每次加价不低于五百!”

        台下顿时沸腾,有人直接喊道:“六千!”另一人冷笑:“八千!老子要当众破了她的处!”被拍卖的女子闻言身子一抖,雪白的乳房剧烈起伏,乳尖竟因恐惧与莫名的兴奋而硬挺起来,粉嫩的乳晕上泛起细密的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囊站在二楼栏杆处,俯视着这一切,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。魔道红楼,果然是修真界中最放纵的销魂窟。他指尖轻抚栏杆,体内魔元微微运转,已在思量今晚要挑哪一个——是台上那尚未开苞的金丹女修,还是角落里那臀浪翻滚、正在被猛干的骚货?抑或……干脆把整个红楼的精华,一夜尽收?

        在昏暗而奢华的红楼深处,灯火摇曳,映照出一片糜烂而血腥的景象。空气中混杂着浓郁的麝香、汗液、精液与淡淡血腥味,四周纱帐低垂,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喘、男人的低吼与皮鞭抽打肉体的脆响。角落里,几名魔道门徒正搂着赤身裸体的舞姬,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她们丰满的臀肉上揉捏抓挠。舞姬们娇笑着扭动腰肢,主动将肥臀往那些粗糙的手掌上送,臀浪翻滚,乳波荡漾,口中发出媚到骨子里的浪语:“爷……再用力些……奴家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侧,几名女门徒光着雪白的肥臀,腰间仅系一条薄纱,手里一手牵着刚拍下的男奴隶的狗链,一手握住那些男奴早已硬挺的肉棒,上下撸动,逼得男奴们跪地爬行,脸上满是屈辱却又兴奋。更有性癖奇特的男门徒,将俊俏的娈童压在身下,从后面狠狠插入紧致的屁眼,一边猛烈抽送,一边伸手玩弄娈童那挺立的肉棒,指尖捻着龟头,逼得娈童哭叫连连,却又忍不住挺腰迎合。而不远处,一个相貌丑陋的女门徒,正牵着一位美貌女奴的铁链,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那女奴饱满的奶子,指甲掐进乳肉,留下道道红痕,口中淫笑道:“小贱货,这对奶子可真够浪,等会儿爷们儿轮着来,非把你吸干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年纪不大的正道女修,正彻底沦为最卑贱的玩物。她本是清纯貌美的少女,如今却雪白的身躯上布满青紫的鞭痕与抓痕,乌黑长发凌乱披散,遮不住那张泪痕斑斑的俏脸。脖子上粗重的铁狗链深深勒进嫩肉,每一次被拉扯,她都得四肢着地,像条小母狗般艰难爬行。膝盖与手掌早已在粗糙的玉石地板上磨出血丝,殷红的血迹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,却无人怜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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