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夔一直没说话,见沈琬已经渐渐平静下来,便叹了口气道:“有什么事,都明日再说罢。”
**
盛夏的阳光射入小佛堂一隅,炽烈灼目,蝉声愈发声嘶力竭,使人心浮气躁。
章氏没好气地捻着佛珠,眼下也没有跪在蒲团上,而是坐在那里,叫卢氏给她垂着背。
章如寄把茶水端给她,她沾了唇,只说一个字“烫”,就摆手不要了。
章氏问卢氏:“琬丫头怎么样了?”
卢氏小心翼翼觑了章氏一眼,摇摇头:“不大好。”
“怎么不大好?”章氏重重地一拍桌案,茶水洒出去几滴,厉声道,“我看先前穆国公府被抄,她就和个没事人一样,一点都不与她相干,怎么定安王府一来提亲,她就要死要活了?”
卢氏讪笑了笑,看出章氏是真的动了怒,不敢答话。
从那晚沈琬晕倒开始,她就在自己房里没出来过,说是病也不像病,照理她顶撞了章氏,该立刻来赔罪才是,竟然也没动静,仍旧咬死了不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