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氏道:“我早就说什么来着?她母亲的身子那么差,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,就不该和她母亲同住,清清静静地住我这里,也不必怕过了她母亲的病气,这......这可怎么好?”
见章氏又把怒火发到崔若仙身上,卢氏眼珠子一转,道:“有些话,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给老太太您听,说了怕您不高兴,这不说......”
“你说。”章氏沉着脸盯着卢氏。
“大姑娘平日也算是乖顺听话的,虽比不得瑜姐儿和如寄,但到底从没忤逆过长辈,”卢氏顿了顿,“要我说那晚也是古怪,竟全然不像大姑娘往日的模样,有些像得了疯病,这莫不是被什么给魇着了?”
章氏听后收回目光,没有再说话。
隔了一会儿,她手上捻着佛珠的动作停下,对卢氏道:“如今底下的人多半是你管着,我也少来过问,但琬姐儿还没有嫁人,眼前又有了一桩了不得的亲事,底下若再有人说她得了疯病这种话,一律给我打死了了事。”
卢氏连忙笑道:“怎会?老太太不说我也知道,这话可胡说不得,连带我们府上其他女儿也要受牵连的......”
“你再去找个信得过的人过来,既是魇着了,就赶紧驱一驱。这事她说不肯嫁不作数,绑也要把她绑到王府去。”
卢氏得了章氏的吩咐,转身出了萱华堂,却并没有立即去办事,而是回了自己院子。
沈瑜正在窗边描一副花样子,见她回来,便放下笔问道:“姐姐好些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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