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月棠生了一副好样貌,歹人见色起意也属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......”林勰想了想,若谢沣当场杀回去,打草惊蛇、凶多吉少,可若等援军的话,谢沣等得,歹人却未必等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迷药,以小娘子那般身手,怕会被人抢来用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,这确实是目前比较可行对法子,林勰相信谢沣知道这理,便把手一抱,“那你自己看着办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论闾阎还是王孙,但凡能赢,自然无人愿输。可将士之责本就是保家卫国、庇佑妇孺,若因着刺探敌情就令一弱女子身陷险地,却是与初心背道而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沣往椅背上靠了靠,伸手捏着睛明穴,“此事无须再提,现下还不到需要个姑娘以身犯险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一度无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窗外,金乌西沉,红霞漫天,寻月棠便踩着一地的柔光送来了暮食。

        门敲三声,她进了屋,将食案放到桌上,“三位大哥看着倦得很,先用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人一齐道谢,林勰先看见了一对莲蓬,端起盘子来问道:“寻姑娘,这可是莲房鱼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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