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沣曾得到消息,说素轸人上山乃是与东宫达成了某种协议,至于何种协议,如今却不明了。兹事体大,这消息当前也仅有他与林勰知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,”林勰已开始在心里安排此次人手,“我稍后就去传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沣点头,“郑先生此人,不可尽信,亦不可不信,带他过来,兴许会有其他的收获,”这句说完,又没头没脑地又补了一句,“另有一事,子修,嘱你的人多带几个火头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句,林勰一下子就笑出了声,果然不出我所料啊,谢鸣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总有一种谢三郎万语千言就为铺垫这一句的感觉,便一脸“我都懂都懂”地揽住谢沣,“瞧这话说的,你才是凉州主将,莫说什么是我的人,那都是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”谢沣挣开林勰过分亲密的怀抱,起身道:“那便如此定下了。”话毕便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”林勰倚在桌子边,懒懒招手,“真的不给谢礼么?那些琥珀糖可是稀罕物,我打京城带出来的,拢共就剩那几块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回京还你,”谢鸣苍在此刻拿出来了债主的大爷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嘁,”林勰瞧着他万般不自在的背影,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日晚,登州牧谢沣的奏疏便行官道北上进了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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