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谢凌终于停了手,安格斯已经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,脸颊高高肿起。
他翻身下去,冷眼看着被自己揍得意识不清的男人,抬手拨打了莲娜的电话。
莲娜进来时谢凌正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外面,安格斯躺在床上无声无息,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。
“脑震荡。”莲娜下了结论,扔下了一管药膏,“请保护好您的脑袋,您要知道有几万人在依靠您的头脑生存。”
安格斯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,嘴角连动都没法动一下。
莲娜站起身,问谢凌:“这是为什么会打起来?”而且还是单方面殴打。
谢凌理都不想理。要让他亲口把情况说出来,还不如直接杀了他。
莲娜贴心地朝他解释:“老板最近日程很满,如果因伤不能工作,底下的兄弟们需要一个交代。”
她话没有说满,但谢凌作为道上混了十年的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。
假如他作为殴打安格斯的对象出现在E国的消息网中,那安格斯手底下的人肯定会伺机报复。
谢凌咬着牙,低声吼道:“你让他自己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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