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莲娜凑近了安格斯,听他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。
女人看着他的眼神立刻就变了。
她站起身,神情有些怪异,对谢凌道:“下次请您避免重点部位,毕竟老板还需要工作。”
谢凌只差一句“关我屁事”,转过头莲娜已经关上了门。
因为安格斯仪容实在有损,所有的工作都推迟了一周。他就住在谢凌房里养伤,整天吃谢凌的白眼。
前来送饭的仆人瞅着谢凌的眼神也有些怪异,盯着他的嘴唇看个不停。谢凌实在是摸不着头脑,终于在一天午饭后拿过药膏,一边给青紫的嘴角擦药一边问:“你那天究竟跟莲娜说了什么?”
安格斯经此教训,知道他脸皮极薄,自尊极强,根本不敢把实情说出来。享受着难得的温柔,他迟疑道:“我跟她说是因为我强迫你给我口才被打的。”
谢凌伸出的手一僵,好半天才假装若无其事地给他上药:“行了,那天的事,我希望你能忘掉。”
“嗯。”安格斯乖巧地应声,一只手蠢蠢欲动,摸到了谢凌撑在床上的指尖。
察觉到他的小动作,谢凌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你是想再休息一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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