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政府的东西?”谢凌扯出一丝冷笑,“那就还给他们。”
话音刚落,一直默默观察他的壮汉们骤然炸开了锅。谢凌面无表情地睨着骚动处,道:“我需要你们占办公楼,安东尼作总指挥,林河跟我进审讯室。我们拿枪,进办公楼的自由分配。我们可能会被伏击,可能会遭遇反抗有伤亡,做好心理准备,五个小时后出发。”
五个小时后刚好是天色灰暗时,也正好是劫人最好的时机。
谢凌坐回车,手指捏着鼻根,脑海中闪过上一次见面时安格斯伤痕累累的身体。安东尼坐到他身边,神色尤其兴奋:“我们要去炸政府大楼吗?这不太好吧?万一炸死了不相干的人怎么办?”
“那个时间点还在办公楼里的,只有围绕你们的人。他们可能会想要从安格斯那里得到什么,只要还没得到,他们就不会懈怠。”谢凌望向车窗外,“先去吃点东西吧。让莲娜随时准备好,安格斯这次必定伤上加伤。”
他猜得没错,安格斯在审讯室里的状况确实很不好。
狮子被拔了牙收了爪就再也没有威胁性,杜曼诺夫伪善的面皮没等到审讯室便撕了下来。他将安格斯往刑架上一绑,软蛇皮套着的长鞭便照着安格斯的胸口挥了下去。
安格斯也没想到他不按套路出牌,伤口痛得他满脸皱起,眸中的湖蓝色结了冰,望着杜曼诺夫却仍旧龇牙咧嘴着:“少校,您未免过于正直了些。就算战时人们都会优待降军,我可是自愿跟您过来的,您二话不说就动手也太不合规矩了吧?”
杜曼诺夫悠哉地坐在小桌前,听见他这话直接笑出了声:“安格斯,加尔斯家族落到你手里算是到头了。你该不会不清楚,我们费尽心思抓你过来的目的吧?”
“还真不清楚。”安格斯无奈笑着,“我们跟政府向来都是合作共赢,这次也是应政府的要求清理国内满地乱爬的毒虫,结果却被我发现你们跟万卡尔沆瀣一气……这么说起来,我们应该调换位置,毕竟受委屈的可是我啊!”
“哼!国内最大的毒虫就是你,安格斯。”杜曼诺夫冷哼一声,手上抚摸着那根鞭子,“加尔斯家族分去了我们这么多权力,上面的人早就想要铲除了。我也不怕告诉你,你身边早就有我们的人随时待命,如果不是这样,我们又怎么会贸然把你抓过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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