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扬起鞭子，朝着安格斯的脸颊挥过去。“啪”的一声，鞭尾狠狠扫过安格斯的领结，上面藏着的小型摄像头轻巧地掉在了地上。
他走过去捡起那个小东西，“咦”了一声，鞭棒滑上安格斯受伤的脸：“针孔摄像头？真是太不小心了，看样子是已经坏了。看不到你的画面，你的人会不会特别着急？他们应该会急不可待地找上门来吧？”
这番威胁确实让安格斯沉下了脸色。他知道不再需要跟杜曼诺夫插科打诨，一切已经摆上了台面。
“杜曼诺夫少校，我劝你最好不要过于自负。”
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，杜曼诺夫仰头大笑起来：“自负？你只想说自负吗？我杜曼诺夫进入军界短短五年连跳四级，所有人都觉得我德不配位。为什么？不就是因为我没有立过功吗？现在你落到我手里。你觉得我会让你活着离开吗？”
冰冷的鞭子按在绽开的肉花上，染上鲜红的血液。杜曼诺夫阴沉道：“你知道你的命有多值钱吗？等你死了，我就能升少将，进国防，加尔斯家族的所有权力全部由我接掌。当然，也包括你的那位，看上去非常可口的宠物。”
安格斯眸中闪过凌厉的光。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，慢悠悠地开口：“是吗？”
“没错。”压抑许久无法倾泻的情绪终于有机会释放，杜曼诺夫的笑声逐渐变调，身后的士官情不自禁地打着冷颤，听见如毒蛇一般的声音，“现在我给你时间思考，加尔斯家族的训练基地的使用契约和所有核心人物的合同都放在哪。如果你乖乖配合，我可能会给你留个全尸。”
话音刚落，他便扬起手又给了安格斯一鞭子。这一鞭又重又急，打在安格斯的心口处，鲜血渗了出来。
安格斯疼得直皱眉。他抬着下巴，吐了杜曼诺夫一口口水，咧嘴一笑：“你可以直接打死我，再重新去调查。不过我想这世界上除了我，没有其他人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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