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觉得这几个字很像某种誓言:你做过的事,世界不一定立刻改变,但它再也不能假装没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岑站起来,走到墙边拉下一块布。布後面不是什麽高科技设备,而是一面——地形图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城市地形,是语场地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看见一张张像等高线的图,线条密密麻麻,像有人把人的心跳、犹豫、习惯、责任感画成山脉。每张图角落都有标记:R……还有我熟悉的字:残响、漂移、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们在做什麽?」她说,「我们在把你们这些人的时间,画成地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盯着那张图,突然有点想笑。因为我们以前聊过:时间连续X的语场就是记忆。记忆就是资产。资产会被拿去炼。现在许岑反过来,把资产画成山脉,让它看起来像活物,不像商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指着其中一张图:「这是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愣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张图的线条很奇怪——像一座山不断往外长,又不断被削平。山脊有几段特别尖锐,像你在某些瞬间突然变得很清晰;而谷底有几段特别深,像你曾经有过一些不愿意说的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一直在跟‘定’对抗。」许岑说,「你看——」她指着图上某条线,「这里是你每次想被放回栏位时,你又y生生把自己拽出来的痕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喉咙乾得发痛:「你怎麽会有这些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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