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拉里克没有否认:“有这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他,看了大概四秒、五秒、六秒。她的眼睛是琥珀sE的,里面有小的金sE斑点,只有离得很近才看得见。那时候艾拉里克从未想到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看到这些漂亮的金sE斑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您应该清楚这一点,”她说,“我写这个法案不是为了帮任何公司获取什么商业利益。我也可以有一天把航道从法案里去除,您知道的,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人都很天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法案通过,航道使用成本降低,外围星区能用上更稳定的能源。我是这样认为的,您觉得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继续讨论吗?“

        她嘴角动了一下,只是动了一下,不是笑,但b笑有意思:“那劳烦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对话,他记得她手里那杯咖啡的温度,纸杯外壁有一圈水珠,说明咖啡已经凉了,但她一直没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他们又见过几次面,讨论法案细节,讨论航道使用权,讨论数据和条款,每次见面她都换一套西装,但颜sE都差不多,深灰,藏青,偶尔是黑sE。她总是准备得充分,她说话的时候不怎么笑,但偶尔会笑一下,嘴角微微上扬,眼睛眯起来,只有那一瞬间,她看起来像是她那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见面都是公事公办的,他们没有聊过私人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,也许那时候也没有在意她,只是某次会议结束后,所有人都走了,她一个人站在窗边,r0u了一会儿,肩膀塌下去一点,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没有挺直后背的样子。也许是另一次,她在茶歇的时候偷偷打了个哈欠,哈欠打到一半发现艾拉里克在看,立刻用手捂住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小事情。艾拉里克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记到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联姻的事是后来的,他没有想过在舅舅面前提法案会演变成这样的决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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