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那声音我现在都记得,清脆,响亮,像抽在我心上。
我看见贺黔的脸被打得偏过去,脸颊迅速红肿起来,白皙的脸上迅速浮起清晰的五指印,他没还手可,依然没吭声,只是垂着眼睑,把我往身后护了护。慢慢转回头,看着那个男人,眼神平静得可怕。
我疯了,想冲上去咬那个人,被贺黔死死按住。
“医药费我赔。”他只说了这一句。
那男人似乎被他的眼神慑住了,骂骂咧咧地又说了几句,拽着自己哭哭啼啼的儿子走了。
办公室只剩下我和贺黔。老师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,只看见贺黔脸上的五指印,红得刺眼。
回家的路上,我一直哭。不是为自己被打,是为贺黔挨的那一耳光。
“你为什么不还手?!”我抓着他的手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他打你!你为什么不打回去?!你明明可以......”
贺黔停下脚步,蹲下来,用拇指擦我的眼泪。他的手指很粗糙,刮得我脸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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