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宽阔却单薄的背,看着他随着手上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肩膀,看着他后颈上那颗我从小就知道的、浅褐色的小痣。空气里有压抑的、极轻的喘息声,混着浴室特有的潮湿水汽,钻进我耳朵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自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呼吸滞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几乎能想象出里面的画面。狭窄的浴室,蒸腾的水汽,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,仰着头,脖颈拉出紧绷的弧线,喉结滚动。水流冲过他白皙的皮肤,可能滑过胸膛,小腹,然后,那只骨节分明、带着薄茧的手,握着他自己的......

        呼吸骤然变得粗重。我靠在门边的墙上,腿有点软,下面可耻地又硬了,顶着单薄的睡裤,生疼。我紧紧咬住手背,才没让喉咙里那声呜咽漏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羞耻,兴奋,心疼,还有一股扭曲的得意,几种情绪把我撕扯得快要裂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我看见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手——几个小时前刚用皮带抽过我,又握住我释放的手,此刻正伸进睡裤里,缓慢地动着。他的肩膀紧绷,脊骨一节节凸起,像一张拉紧的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起头,喉结滚动,闭上眼睛。镜子里映出他半张侧脸,眉头紧锁,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。那表情不像是享受,更像是在忍受某种酷刑。

        看,贺黔。你也不是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也会因为我而硬,而需要发泄。你那些冷静,那些克制,那些“到此为止”,都是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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